另类文学

十日日十日日2023-08-2882 阅读0 评论
所谓另类文学只指未涵盖在正统的文学分类里一部分文学派系分类 ,比如一些奇文异志类的文学作品,

狼人文学是什么

另类文学

狼人文学是现代另类文学,虐文、乌托邦,剧情纯属虚构。历史上考证狼人的起源来自于人对狼的崇拜,在冰川时代就有对狼人崇拜的记载,最早的狼崇拜可以追溯到萨满教,崇拜野兽生灵的宗教在萨满教的意念里狼是推动自然的使者也是最有勇气和实力的战士。所以我们经常看到萨满巫师披着狼头戴着狼牙活动。现代狼人的崇拜来源于一个拉丁单词 单词的大意是没有信仰死后复活不朽的狂人,直译成英语就是狼人。这是现代狼人最早的形容词,不过这个单词后来用来形容吸血鬼。罗马尼亚是狼人和吸血鬼的故乡,他们的传说先后由此开始。吸血鬼是欧洲人建立了基本政权和社会才开始有吸血鬼这种说法的。吸血鬼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狼人”一词。17世纪末,“狼人”可以变成吸血鬼的传说开始出现。18世纪,欧洲开始出现关于吸血鬼案例的官方报告。据说,1725年,在一份关于吸血鬼的报告中,第一次出现了“吸血鬼”一词。所以狼人传说几乎与记载下来的历史一样古老,它以各种形式出现在西方故事中,成为神秘故事和文化典籍里不可缺少的元素。 如在《古代波希米亚大词典》中。但没有像吸血鬼那样的专门记载。盖尔·恩多莱写于1933年的一本名为《巴黎狼人》的小说。狼人文学最初作为漫画形式,诞生于1974年10月的《HULK》杂志。 在十四世纪时,才出现血族圣经《book of nod》。

另类文学

另类的文学是这些个文学另类们的武器,他们把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满所有的遗憾都放到了他们的作品之中了,虽然他们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比起那些表面上看文质彬彬,而骨子里坏地流脓的家伙来,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了,因为你面对文学另类的时候,他会很直接地告诉你,喜欢或是不喜欢你,告诉你他心里面想要和你作爱之类的真话,你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答复他;而当你面对那些伪君子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说不定你已经被他在心里奸淫了无数次了。

另类的文学是那些个文学另类们的标志,他们用这种独特地方式标榜着自己人生的价值。他们是些不受欢迎的主儿,但却都是些勇士,至少他们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想做的都做了,想写的都写了,他们不会有什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不会象那些个敢想却不敢说或者连想都不敢想的家伙们一样一个人躲在被卧里面后悔。
另类就是我们说不清楚的那一类……

另类文学是什么

所谓另类文学只指未涵盖在正统的文学分类里一部分文学派系分类 ,比如一些奇文异志类的文学作品,

另类文学是什么意思

摘要:另类文学是什么意思?所谓另类文学只指未涵盖在正统的文学分类里一部分文学派系分类,比如一些奇文异志类的文学作品。下面为您介绍另类文学相关知识。【文学】另类文学是什么意思另类文学简介
世纪末的一个早晨,有人刚刚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众声喧哗的"另类"事物所包围。随手翻开各种报刊杂志,触目惊心的都是"另类服饰"、"另类化妆"、"另类饮食"、"另类音乐"、"另类绘画"、"另类建筑"、"另类吧"、"另类踢死狗"有一种皮鞋品牌的广告词也以"另类足"为招徕。在满眼的另类中,他渐渐兴奋起来,抽出一支烟,点上。好像有种感应似的,他发现今天吐出的烟圈也与往日有些不同,异样的,怪怪的,又莫名所以。一个声音不禁从他的心底冒了上来:"另类,又一个另类。"他如释重负,对着无人的空间脱口就是一句刚刚学会的"另类话语":"酷,简直酷毙了。"--你不能不相信,另类的流行和感染力确乎是要远远地超过了任何一种传染病(这只是一个比喻,没有恶意),特别是在当今的这样一个媒体时代。也就是以这个早晨开始,他临出门前都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和肢体姿态,然后才快步融入到了阳光下的另类背景之中。
文学当然也无法回避这种时代的大势潮流,并且,在多声部的另类叫卖声中,所谓"另类文学"或"另类写作"还更多地出现在高音区的位置上。--你已经不能轻视这样一种基本事实了,即另类文学现象即使在那些主流媒体上,也已经被作为一种严肃的话题而受到"非另类"的极大关注了。这似乎是又一次地验证了"凡是存在的就都是合理的"这句话的合理性。在我们这样一个正在努力强调崇尚宽容的时代,包括另类文学在内的各种另类现象或事物,从它们出现伊始,就得到了异乎寻常甚至难以想象的鼓励。它们赶上了一种好年景,播下的种子都发芽了。结果,遍地都开出了另类的灿烂花朵。换句话说,另类或另类的标榜,正以风靡之势,成为一种时髦。这时,另类现象是否会(或正在)走向它的反面(而沦为流俗),就成为又一个问题了。当然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即成为时髦的另类,还有一种可能是较为高尚的走向,那就是汇入主流,甚至它们本身便构成为一种主流现象或趋势。但不管是沦为流俗还是摇身一变化作主流,有一点却将是确凿无疑的,那就是另类品质的消失--不过,新的另类已在茁壮成长。如果说没有永远的另类,那么,另类现象则是永远都会有的吧。坚持不懈的另类,其结果大致要么被迫或事实上的沉默,要么得等待后人从历史的层层遮蔽之下去钩沉稽考了。绝大多数的另类,我想都将不能不面对流俗或主流而自觉或不自觉地做出对于自身走向的必然性选择。这也就是另类的宿命。
因此,另类现象中所包含有的机会主义因素或理想主义信念,都将在流俗、主流或沉默这三种归宿的事实选择中暴露其真实面目于光天化日之下。
另类文学之成为一个话题乃至形成一种文学舆论,大概主要是伴随着被称做是"70年代出生的作家"(尤其是其中的女作家)以某种群体的形式在文坛亮相后而出现的。这显然是一些相关的文学杂志为对应激烈的竞争、把握文学走向的主导权,从而使自身在纷乱的文学结构和秩序的再度调整过程中保持引人注目甚至是中心地位而自觉策划、精心包装所做出的一次主动出击的结果。也就是说,另类文学的事实主要是由文学杂志(媒体)而并不是由那些后来自称或被称为另类作家的个人行为所造成的,后者至今还没有表现出有足够成熟的文学理念来自觉地支持其自身或所在群体的另类写作实践--尽管这种另类写作实践当然地是先期已经存在了的。这与本文将要讨论的人称"60年代出生的作家"的文学行为恰可构成一种鲜明的对照。而且,有种种迹象表明,就作家个人或群体的文学意识而言,在各种场合耿耿于怀急欲与70年代(群体)作家撇开干系的,其实也就只是60年代的那一些人,因为其它作家(群体)与70年代群的距离,可以说是完全不言而自明的。在人们的印象中,70年代群明显是上承60年代群而成为当下的一道突出文学景观,他(她)们之间的关系经由文学杂志相似的群体包装形式,便有了一种联袂登场的嫌疑,只是另类文学的标签却由滞后的批评家而主要地贴在了70年代群女作家们的吊带背心上--这就抹煞了最有资格作为有着自觉企图和明确文学行为的60年代群作家代表当今中国文学中另类文学的基本事实。这就是说,真正的和自觉意义上的另类文学,其实应当是60年代群作家所代表的文学现象(事实)。
不过,或许是因为另类文学的旗号仅仅在近两年内才开始大行其道,对之进行概念上和理论上的界定与论述尚未有完全的把握,我也只能是在经验性的观察和使用中来尝试性地作出一些说明和判断。在我看来,所谓另类的成立或存在,必须是相对于主流(现象)而言的。另类不仅(自觉为)是非主流的,而且还(自觉为)对于主流现象构成明显的和尖锐的挑战姿态(但不一定是对主流现象的全面颠覆)。在与主流的关系或整体的关系情境中,另类应当具有明确而不可置疑的结构性地位,另类的基本意义和价值都将由这种结构性地位所决定。否则,另类便丧失了它所存在的起码的必要性和真实性。--即挑战主流而非取代主流的结构性存在地位,这就是另类的首要条件,也是另类品质的第一特征。
另类的这一前提性理由必将或应当得到在实践(实际形态)和理念(价值观)方面的全面支持。这也就意味着,另类文学不仅在写作倾向、叙述方式乃至文体形式诸方面自觉地有别于主流文学形态,而且在文学观念(意识形态)方面也与主流文学有所不同。由于这些方面的自觉区别,几乎可以说另类文学其实就是带有强烈先锋(或前卫)意识的一种非主流文学形态。因此,另类文学行为完全不是、也不可能是主要受制于商业利益驱使的商业炒作行为--如果其有获得商业利益的结果,那也主要只能归因于这样两个方面:媒体(文学杂志)出于文学(文化)动机和目的的成功策划,社会(读者和文化市场)对于非主流文学的心理期待及其在另类文学形态这一特定对象上的相应实现和满足。而这些显然都与另类文学的写作预设没有必然性的联系,甚或完全无关。相反的,较之于主流文学的作家,另类文学作家倒是更明显地处在一种文学的弱势情境地位,而且,这种弱势情境也表现出结构性的特征。一方面,另类文学作家大多为现有的和既定的文学体制、文学秩序之外的写作者,另一方面,他们的文学价值习惯上还更多地是在以主流文学为中心价值坐标的观照下才有可能获得一定程度的认可,并且,其影响力仍然无法与主流文学相提并论。但是,从积极的意义上来说,另类文学的这种结构性弱势情境,也更能激发和赋予它的文学革命性,使它表现出更为强劲的冲击性和生命力,并由此构成对于主流文学的挑战。可以这样认为,正是由于另类文学的存在,特别是它将更多的变数因素带入到了文学的整体结构之中,才使得文学形态的构成显得出乎意料的丰富多彩、气象万千。因此,另类文学在文学的整体结构中的主要作用,就是实现其对主流文学的各方面的制衡使命,以避免文学的单一化发展及其过程中的惰性和腐朽。在这种意义上,另类文学是不可缺少的。
前面提到的70年代群(女)作家的创作,无疑显示出了中国当代另类文学的显著倾向,但她们在文学表现(包括叙述方法、语言、题材乃至风格和写作倾向等)各方面所暴露出的简单、浮泛、矫情,尤其是因文学想象力的缺乏而造成的粗糙和雷同,决定了她们自身的致命脆弱性。作为一种文学的存在,至少在目前,她们还不足以成为另类文学的真正代表,即她们还不足以构成近似完全意义上的文学结构性因素或力量,还不足以构成对于主流文学现象的有力冲击和挑战--说得直截了当一点,她们还只是一些相当表面化的另类,其行为姿态或许比她们的文学底蕴更有价值,更值得关注。在本文所及的范围之内,更为真实和典型的另类文学,只能由60年代群的作家来承当了。(关于这一代作家群体的基本描述,笔者另有《九十年代诞生的新一代作家》一文,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3期。)
1998年第10期的《北京文学》首次全文发表了《断裂: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答卷》(朱文发起、整理)和《备忘:有关"断裂"行为的问题回答》(韩东)。我把这两篇文章看做是主要以60年代出生的作家群为代表的中国当代另类文学的文学宣言和理论纲领,而且,我也相信,它们将因此成为具有文学史意义的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最重要的文学文献之一--它们对世纪末或纪世之交的中国文学的重要性,当然也是包含在这种表述之中的。
这是两份可以招致多方面强烈质疑和不满的"断裂备忘",有些问题也并不能因有所准备的说明或澄清而完全消失,因为它们的倾向性实在过于明显以至于"偏激"。比如,"诱供"式的问卷基本上已经规定了答案的形式和内容,价值判断取向在提问中的公然预设和暗示,使意外的或相反的回答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程度;而许多表述的有违常识、史实或现状,则使人多少要怀疑其中的严肃性和真诚性,似乎是情绪化的因素过度地伤害到了文学的理性。我想,意气之争总不该是它们的初衷吧。
但是,尽管如此,尽管存在着相当的细节问题可以证明它们的偏颇,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应当被忽略的,那就是其中的文学立场和文学理想--我视之为是以另类文学的精神为立场标志的文学理想。这就要求人们必须具备对于另类文学的严肃同情和理性观照,具备对于文学的整体结构和文学的基本现状的充分认识,具备对于文学史特别是世纪末、世纪之交的文学演进、转型的前瞻眼光,才能对之有起码的公正理解。它已不再仅仅是现实中的一种简单的文学表现,而是文学结构中体现为一种文学思想、文学道路、文学类型等文学价值观特征的现象,是文学史在当代(世纪末)情境中的一种突出和特殊的革命性表现。如果缺乏诸如此类的审视和认识,那么,对它的任何批评和抨击,都将注定是不着边际和软弱无力的,或者,最多只能暴露出纯粹的主流文学的价值立场。
应当认为,"断裂备忘"挑起的是一场针对主流文学史观念和以主流文学为中心的文学空间构成的全面性的文学意识形态战争。不过,迄今为止,它们遭遇到的回应和反击,充其量仅类似于小股游击队的骚扰,至少在表面的形势上,全面性的对抗现象并未出现。于是,一场战略性的大战役事实上只能演化为一场战术性的局部小战斗。这是一个令人悲喜交加的结果。在如此猛烈而无情的攻击之下,主流文学近似不觉痛痒的无动于衷,究竟反映的是文学的成熟理性还是激情和理想的全面消退?或者在它看来,这原来不过就是一种无足轻重的自娱加挑逗?很难对此作出明确的判断。但是,这种即便是悲观的结局,也丝毫不能销蚀这一次的另类文学的崛起意义,特别是其中所包含的文学的自觉意识。
在中国当代文学之中,或者说在意识形态具有着对于文学的根本支配权以及它与文学形态纠缠、淆杂不清的历史背景中,很难举出有哪一次文学事件或哪一种文学现象,在另类文学性质的自觉意识、自觉意义及其深刻程度上,能够同这一次60年代群作家的"断裂备忘"事件相比。在"断裂备忘"中,值得强调的并非是政治意识形态之争的惯性痕迹,而应当是主要属于文学意识形态内涵的因素。这集中体现为,在文学的价值观上,它不仅明确了自己作为另类文学的价值立场和文学信念,而且也发起了对于与现有的文学体制和文学秩序互为表里的主流文学形态的多方面批判;在更为积极的方面,可以说它是第一次用理论形态的方式获得并明确了另类文学在文学整体结构中的合理性及价值地位,而对于这一点的主要证明将完全来自另类文学自身的全部事实,特别是它对于文学整体性的不可取代的贡献。
同时还必须指出的是,能够对"断裂备忘"中的观点提供强有力支持的,恰恰还有这一代(群)作家的创作和相关的文学实践。在他们中间,不乏八九十年代文学的优秀作家,有的还堪称为某一种文体的代表性作家,至于就当下的创作现状而言,那么更有理由说他们几乎都是最为活跃的作家(和批评家)。环顾整个文学界,我想是不可能再发现比他们更具有文学激情、创造冲动和表现欲望的"文学同志"了。明白了这一点,大致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一次60年代群作家向主流文学的公然宣战和进击,会如此犹入无物之阵了。还无法宣布凯旋的时刻已经来临,但是否已经可以将此视为另类文学的一次全面胜局呢?文学史将记载这一次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战斗和它的实际战果。
在文学史上,另类或近似另类的现象,可谓代代皆有。随便举一些显著的例子,词之相对于诗,戏曲、小说之相对于诗、词、文,乃至白话文学之相对于文言文学,在一定的文学史阶段,上举对应关系中的前者,都可称是另类文学形态(现象),而后者则不言而喻代表了主流文学形态。但随着文学史的演变,上述关系和相互间的地位,也会发生甚至是根本性的变化。我们后来看到的结果是,词逐渐为主流文学所接纳,并直接汇入和构成了以诗、词、文为主要文学形式的经典文学传统。戏曲、小说则在市民阶层和广大的农村社会中始终保持着与经典文学分庭抗礼的姿态,最后又借助于近代的白话文学革命的历史潮流,一举夺取了文言经典文学的主流地位,白话文学对于文言文学的取代,还逼迫了文言经典文学的诗文也不得不全部采用了白话文学的形式(如果不将词归入诗体的话,那就只能认为这种文体到了"五四"以后便已经实质性消亡了)。这就是文学史上的另类与主流的消长显例。
"五四"以来的新文学史上,也有类似的表现。不过因为这一段历史前后未足百年,还不具备足够的时间跨度可以在其中发生如同前此千数百年间所经历过的文学巨变,但另类与主流的性质对应关系还是在所不少的。同样可以随手举一些显例来说明。比如,文学研究会成立之后创造社的"异军突起",后者当然也可以说是以反对封建旧文学为宗旨的,但对于前者俨然新文学的中心和主流代表而令人产生对其"独霸"文坛的野心和企图的不满与对抗心理,未始不与创造社的"突起"动机相关,而所谓"异军",就更有点近于今天所说的"另类"了,由此引发的"为人生"或"为艺术"的文学主张论争,与这两个新文学初期最早的文学社团明争暗夺文学的主流地位(或至少是"话语权利")的内衷用心,恐怕也是不无关系的吧。鼎足而三的另一个文学派别新月派,堪称本世纪中国文学中最具绅士风情和气度的一个文学派别,在后来的文学史描述中,它总是不同程度地可以说是被定位在"另类"之中的(将其打入政治的"另册"应当也包括其中)。但即便是在它当初的现实情境中,对于文坛和文学界的几乎所有现象,新月派人士利用其所掌握的各种媒体,攻击之猛烈也是不遗余力的,几有扫除、剿灭一切文学"孽种"之势。另类与主流位置之间的游移和雄主一方的期待与自负,使创作之外不断地挑起各种文学纷争成为情势之必要的行为。后期创造社与太阳社合伙,倡言"革命文学"以至于无产阶级文学,其整个经历活现了中国现当代文学中一种由"另类"现象而成为最强大的主流文学形态的全部过程。抗战期间,所谓"与抗战无关论"的文学主张,在天下汹汹的主流文学形势中,一度理所当然地被抨击为不折不扣的"投降卖国"论调,可谓"另类"而反动到了极点。只有到了差不多半个世纪以后,才总算有人站出来为之鸣不平,但无论如何,这并不能改变其"另类"文学主张历史面目。1949年之后,"人情论"、"文学是人学论"、"中间人物论"等等,大致也是可以归入到与当时的主流文学形态明显异趣的另类性质的文学之中去的。再往后,就是"文革"时期,这时表面上的文学形态也就只允许存在一种了,主流文学自然非其莫属,但难以想象的是,另类文学依然存在,这就是以手抄本和简陋的油印本形式秘密流传的"地下文学",其主要文体是小说和诗歌。当历史再度发生戏剧性变化的时候,这些"地下"的另类文学不仅重见天日,而且还充当了新时期主流文学的急先锋。在如此之短暂的时间内,极端的另类与正宗的主流,对于同一种文学现象或文学事实,地位竟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可说是莫过于此了。差堪近似的例子,还有被称作是"重放的鲜花"的一类(批)作品。有鉴于此,你不能不相信,也不能不感叹,在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历史进程中,所谓另类和主流关系变化的种种变数,实在是无可预料。不过同时,另类文学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又是显见的事实。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它与主流文学的对抗,能够形成文学发展的动力,因而有着结构性的功能。
从上述文学史实,还能得到这样两个结论,一是从另类而走向(融入)主流甚至取代主流而成为新的主流文学,可以说是另类文学进入一般而言以主流文学形态为价值中心的文学史的一种基本的也是可靠的途径或方式。(沉默的和沦为流俗的另类文学,虽然没有成为本文的主要讨论对象,但有关的史实众多,不烦赘举。)二是另类文学成为或取代主流文学的基本形式,除了文学的自然演变而使之显得顺理成章一途外,主要将通过各种形式的"文学革命"(即自觉意义上的文学运动)来实现。对此,古代的典型例子可举韩(愈)柳(宗元)的"古文运动",近现代的突出一例则首推"五四"新文学运动,现当代更可以"左翼"文学运动的所有流变及其一致性的结果为显例。
此外,还有一种带有调和和综合倾向的形式也有普遍意义,甚至还成为文学史书写的一种基本范式(或规范),即随着文学和文学史观念的变化,各种原本看来并不相当的文学现象(包括另类文学),都被整合进了主流文学(史)的轨道。而与之相反的也有难以措手的现象,即有些另类文学现象,会因其与主流文学的过于格格不入,结果便被置于孤立的境地,遭到冷漠的待遇,或竟而被随意处置,视若无足轻重的"鸡肋"。不管出现哪一种结果,其实质都是对另类文学性质和地位的遮蔽与抹煞。可见,即使是最富于特征性和个性化的文学现象的另类文学,都将是难以逃脱出于各种目的、打着不同幌子的历史老朽的庸常裁定的。(由于主要话题范围和具体行文的局限,本文无以探讨以个人的文学表现为特征的另类文学现象,但我相信,个人化的另类文学现象必然是为数最多的一种另类文学现象,而它同时也肯定是被历史遮蔽与抹煞得最多和最为严重的另类文学现象,从中可以悟出文学的性格与历史的性格之间不可调和或趋同的矛盾和距离。文学创造了历史,但历史则得天独厚地拥有并行使了规范文学的权利。所以说文学多是悲剧性的,而历史却总是能够随意打扮。)
那么,面对现实中活生生地正在大声发出生命呐喊的另类文学,我的同情和鼓励只能倾向于此--可它也必须提高警惕,以免前车可鉴的腐化和堕落,并且在势必要走向的宿命终点以前,最大可能和最大程度地爆发出生命的力量,实现自身趋近完美和宏大的文学价值。这也就是另类文学之所以名为另类文学的主要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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